鼻子好痒。
是蜘蛛网吗?这两年往铁匠铺跑的次数越来越少了,不过我记得上次扫过来着?会不会是蜘蛛型怪物?
我能感受到它的吐息在我脸上,我决定暂时不动,等到它张开口器露出尖牙开始咬我时,我再借助出乎它意料的厚实表皮在它发起攻击的时候出手,一击致命。
我感受到身上的重量了,大概50公斤左右,是个大家伙,吐息逐渐逼近我耳边,它的腿逐渐压住我被子的四角,我能感觉到它湿热的嘴,如果不出意料接下来就是凄厉的尖叫。
“哥,起床啦。”
情况不对,我睁开一只眼瞄了一下。
“蜘蛛精?”鬼使神差地我说了一句,这时我还有些没睡醒。
小蜘蛛精一把搂住了我的脖子,然后把软乎乎但有些冰凉的小脸贴在了我脸上。
“几点了?”昨天我帮小丫头准备那东西到挺晚的,也不知道是不是睡过了。
“呜呜,十二点了,大冬天的放了人家小姑娘四个小时鸽子,脚指头都要冻掉了。”
我猛地起身怜爱地把姜汝雪那小丫头抱在怀里,我记得昨天约的是早上八点来着,这丫头不会在外面傻站了四个小时吧?她腿脚又不好,我真是,又一次因小失大了。
不对,我透过铁网看窗外还是黑漆漆的一片,即使是冬天昼短夜长,十二点的天空就算是大阴天也不是这个颜色。
“我昨天挂在你脖子上的钥匙呢?”
“忘记藏,呸!忘记带了。”
我把她胸前的大门钥匙提到了我们眼前。
“那这个是什么?”我另一只手轻轻捏了捏她可爱的小脸。
“八点了吗?”我戳了戳她腰间的痒痒肉。
“没有,哈哈,哥,你住手。”
“我离开营地的时候才五点,现在应该是不到五点十分。”
我记得我这到营地有十几公里来着?不愧是速度型。
“怎么这么早?你也不怕怪物给你抓走。”这捏小脸还真让人上瘾。
“好不容易出来约会,就我们两个人,再说我是侦查员,五点我已经可以看清路了。”她鼓了鼓小圆脸,试图干扰我的捏脸体验。
“之前在家的时候不也是咱俩?”
“那不一样!还不是我爸,每天晚上都借着处理工作的名义过来喝茶,然后赖着不走。”
“你爸确实忙嘛,那么多工作要处理。”虽然我内心也烦得要死,但我深知祸从口出的道理。
哐当——重物落地的声音。随之而来的就是冰凉的速冻八爪鱼对我的无情缠绕。
“挤挤。”
还好我盖的被子够大,岳武那老小子带着老婆假借我的关系在首,岳父那里讨了一套独居,还是新建的,不知道有多快活。所以现在铁匠铺就我们俩。
我侧过身和她抱在一起,尽量大面积的给她传递温暖。
“跑那么快过来,腿疼不疼。”我心疼地揉了揉她下面空无一物的左膝盖。
“有点。不过抱抱就不疼啦,你先等会儿。”
她把身体往后挪了点,然后把衣服脱得只剩印着小熊的两件,随手把它们放在了旁边的床头柜上,又回到了刚才的位置。
我在家里没人的时候一般只穿内裤睡觉的。今天,也一样。
她把头枕在我的右肩膀,引得我虎躯一震。
“所以,老徐同志,当时这样诱人的美女毫无防备的躺在你面前,你是怎么把她放到兽皮里面打包带走的?”
“就为了五条?”她的手一把掐住了我的腿根。
“华子!”
“你说实话,那天晚上你有没有偷亲我?”
这是一道送命题。
但是我恰好能解。
“你要是早就在那古风古韵的情书上署名,我还用得着偷着亲吗?”
她害羞地把头埋低,然后有抬起头郑重其事地说了两个字:“困了。”
看来还是起得太早了,我给出了建议:
“抱着睡会儿?”
“嗯。”不知道谁家的小奶猫在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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炉火在旁边旺盛地烧着
本来打算让她早上在家吃完在过来,然后中午一起回去的,现在还要多一张小嘴吃饭。还好我在铁匠铺留了一些存粮。
我在瓦罐里煮着粥,待到粥开始缓慢翻滚,打开盖子在里面加入了切成肉糜的一些兽肉干。我前一段时间路过农业基地的时候,发现很多水稻已经发生了良性变异,产量大,颗粒大,味道又好,能改善人们的体质。
比那位老人期望得还好。
甚至变异后的牛挤得牛奶质量也比以前好。
“哥!”小丫头应该是醒了。
我回头看了一眼,她上半身离开了舒适的被窝,只穿着小熊抹胸,雪白的皮肤暴露在外面,双手举国头顶给我敬了个法兰西军礼。应该有B?但应该没到C?这两年也没怎么长。
孤独的人对另一半想法总像是在画抽象画,只是一味地把温柔、体贴、善良、俏皮、可爱、大、等无数自己也拿捏不了到底喜不喜欢的属性填进去,也不管有没有矛盾。但当你遇到对的人,便像是在画素描,画什么都像是她的样子。
“真是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。”我甜蜜地抱怨着,并帮她把衣服一层一层地穿好,然后抱着她离开被窝,轻轻地把她放在餐桌的对面。
“今天吃什么?”小雪的眼睛在闪光。
“我又不知道你来这么早,所以铁匠铺只有这些了。”我掀开瓦罐的盖子,给她盛了一小碗肉粥,并给她倒了一杯热牛奶。然后给自己盛上了一大碗,怎么说也是体力工作者,不多吃点浑身无力。虽然工作量下降了不过食欲并没有随之下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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